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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3页）

“还没背呢，你笑什么呀？”小睫摇着我的肩。

“他要背错了你告诉他，傻笑什么呀？”于瞳嘟囔了一句，继续与三角函数作战。

我笑够了，气喘不定地坐起来，指着小睫说：“亏你说得出来，三十一个苹果。要真有三十一个苹果还用得着七八个人分一个吗！”

小睫背得太快，把课文编号30和课文题目一个苹果连在一起说，听起来就象是三十一个苹果。

小睫也大声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

后来我还逗着他说“卖火柴的小女孩穿着她妈的大拖鞋”，然后再责怪他：“你怎么骂人呀？‘他妈的’随口就来。”把他逗得哭笑不得。

当时的日子真是过得轻松快乐，无忧无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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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歌！齐歌！”孙琛站在食堂门口叫我，把我从回忆中唤醒，“一顿饭花这么长时间，数着米粒儿吃呢？”

我尴尬地笑了一下，站起身，把已冰冷的饭倒掉。食堂早已空无一人，卖饭的窗口已经关闭，那群中学生也早已不见踪影。

第3章

晚上10点，我们团在保利的最后一场圣诞音乐会结束了。同事们在化妆间换着衣服，议论着今晚到什么地方疯一晚上；明天要睡一整天；后天北京音乐厅的圣诞音乐会如何如何……

我刚把领结拉下来，手机响了。

“齐歌，圣诞快乐！今天去那里HAPPY呀？”是于瞳。自从小睫失踪后，我一接到于瞳的电话就心跳加速，总希冀着他会带来小睫的消息。但是，两年来，我的希望总是一次次的破灭。

“那儿也不去。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时候我最忙。”

“来找我们吧，大家好久没见，燕如也希望你能来。再不让我看看你，我都快忘了齐少爷长什么模样了。”他听上去心情不错。燕如是他新婚两年的妻子，看来小两口婚后生活挺幸福。

“燕如在，那我更不能去了，我可不愿当电灯泡。” 于瞳只比我大几个月，今年都是27，可他已经结婚两年了。在北京，他算结婚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