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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阳动作一顿,语气低沉下来:“我家从前就在武夷山脚下。”
可惜如今已经没了。
闻西陵察觉到他状态不对,只怕这里面有事,不再多问。
沈淮阳却又追问:“张哥哥呢,您从前是何方人士?”
闻西陵道:“与你们差不多,不过我是从福州那一块避难过来的,只是途中遇上了劫匪,家里人都去了。”
沈淮阳眨了眨眼睛,盯着他:“可是张哥哥的口音,似乎并不像福州话,反倒像是京城那边的。”
闻西陵一愣,随即说了一句福州话。
好在,他是真的会福州话,原先身边的一个侍卫就是福州人,耳濡目染,该会的都会了。
闻西陵又解释说:“我养父一家原先是京城人,后来搬去了福州做生意,但在家中依旧说官话,我也就带了些京城口音。”
沈淮阳“哦”了一声,并未追究。
反倒是闻西陵,多打量了他两眼,也不知是心虚还是怎的,更卖力了起来,地扫完了之后还跟着黄茂宣一块儿洗好了肉,用篮子放进了井里吊着明日备用。
铺子里里外外打扫干净之后,闻西陵才松懈下来,带上门,躺在床上,盖上了眼睛。院子里三间屋子,沈苍雪带着沈腊月睡,黄茂宣要跟沈淮阳一起睡,闻西陵十分幸运,一人独占最小的那间。
然而没多久,沈苍雪便带着契书过来找他。
闻西陵瞧着契书上的条款,没多想就盖上了手印,看着对方收下之后,又告诫他明日务必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