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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资格拥有。
我早已忘记了如何真心的微笑,如何纯真地开怀大笑,如何,让幸福入住心间。
她韦灵娓有的一切,我都,没资格拥有。
我鬼使神差地跟在他们后面,看韦灵娓小女人般地依偎在他的怀中,看他体贴地接过他手中的名牌包包,看他耐心地在换衣间外等待,看他柔情似水的眼神停放在她的身上……
逛完购物中心,转战西式餐厅。
我站在餐厅外的一角,目光灼灼地注视着他们,看他温和有礼地帮她拉开椅子,看她体贴地帮他递杯倒水,看她一脸的幸福地将手中的食物喂进他口中,看他不亦乐乎地享受着这一切……
不知为何,我突然便觉得反胃,忍不住,扶着墙角,半蹲着臃肿的身子,将胃中的食物吐了个一干二净。
正午的阳光,带着一种灼烈的刺痛感,折射在我黑色的上衣,背上,是难耐的疼痛。
不远处的百年大树,枝蔓缠绕,绿叶丛生,阳光,挤过茂密的绿叶,投下斑驳杂乱的阴影。
夏风拂过,树叶飒飒,知了声阵阵。
我右手捂着胸口,脸色苍白,头昏脑涨得厉害,身体被掏空的难受感在不断地被放大。
我狼狈地抬首,目光直视着餐厅靠玻璃窗处的俊男美女,眼泪混合着胃酸,一起倾泻而出。
真的,很难过。
医院病房里,冯师兄看我的眼神很是疑惑,我知道,我本身就是个不科学的存在。
从那孩子离开的那天起,我每天都暴饮暴食,他和怀念怎么劝都劝不住我。
米饭,水果,肉类蔬菜,肯德基,麦当劳,零食,就连医院里难吃的营养餐,我都来者不拒,每天都要恶狠狠地吃上六七个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