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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白家山庄,一个大男人这里流言蜚语说白家公子的不是,已经够丢人了。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吃了这么多天白家的流水席也不见胡掌门嘴巴软一点,说话倒是变得比女人还要厉害了。”
众人又大笑。想跟老娘我比吵架,奉陪!
“你,你……”胡姜脸已经涨得比桌上的红烧肉还红。他抓起一个茶碗向我投掷过来。
不愧是华山派掌门人,掷过的茶碗里满满一碗茶水竟然纹丝不动,分毫不洒。非内力连绵不可办到的。
“送你一碗茶一边儿凉快去。”他说。
不愧是韩淡,管狐使的手段就是厉害。我一侧身,左手轻轻一在碗壁上一点,茶碗就稳稳当当落在手上。真个过程自己都没明白过来,完全靠身体本身的记忆。
“谢谢。好茶。”我端起来抿了一口。
“好!好手段!”有人拍手称赞,“茶水真是一丝一毫都没溢出来。”
胡姜抚掌笑道,没有这点手段怎么镇得住华山?
那人也笑道:“我说的不是胡掌门。我说的是方才接茶水的公子。接胡掌门的茶水真是一点一滴都没洒出来。”
顿时胡姜的笑容就臭了。
说话的人我见过,正式靖南镖局的镖头张镜,两个月前去青莲宫的路途上我救下的人,当时有人冒着我的名字暗杀他。我们分开得匆忙,我还没机会解释说伤他的不是七公子韩淡。
“这位可是在戏班里吹萧伴唱的初雪公子?(我依旧用的沉芳斋时的艺名初雪)”他问道:“好生有骨气,竟然没被胡掌门气焰压下去。哪里学来的如此厉害的身手?”
“在下也在戏班跑跑龙套,江湖上的的花拳绣腿也学过一些。不敢在张镖头面称厉害。”
周围人议论纷纷,这就是靖南镖局的快刀张镜张镖头啊!
胡姜脸色蜡黄,又受冷落,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张镖头何必为在下区区一个戏子得罪华山派掌门人。”我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