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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洗手间去不了，范栤栤去换衣服的时候，还不忘拉着林亦一起去化妆室。
死活都要林亦给她换。
神经病嘛这不是。
这种礼服，林亦只会脱，不会穿。
至于为什么好好地深蓝奢侈礼服要换掉，范栤栤解释道：为了增加点话题度，她和章紫怡选择重现在魔都电影节走地毯时的红白服装。
林亦只能说这些女明星真会玩。
不过这次换衣服对章紫怡是有利的，起码这身换下来，章紫怡没有刚才输的那么惨了。
换好衣服的章紫怡，拉着主创团队就上台，开始召开点映的发布会。
林亦奇怪，不先看电影么？
好吧，下一秒林亦就知道为什么章紫怡这么急吼吼的要先开发布会的原因了。
原来，张一谋、冯晓钢、王加卫、李桉这些章紫怡合作过的大导都通过VCR或者电话来向章紫怡表达了祝贺。
章紫怡这是在拉大导演们给自己站台呢。
范栤栤看到章紫怡一脸得意，忍不住撇嘴。
又不是亲自过来给你捧场，你得意个啥。
林亦开始皱眉，他倒不是因为这些导演祝贺，而是觉得今天点映邀请的人当中，好像一个普通观众都没有。
不是投资商，就是媒体记者。
而且看这些媒体记者的眼神，就能看出，这些人都被章紫怡给事先打点过了。
这样的点映，能点映出个什么效果？
真的能判断出市场接受程度和起到宣传作用吗？
就在林亦对这次点映有些不太看好的时候，林亦突然感觉手机响了起来。
转身接了個电话后，露出一丝惊讶。
“我出去下。”
“怎么了？”范栤栤有些奇怪。
“姜闻和我老师过来了。”
范栤栤，“！！！”
林亦这会儿也顾不上范栤栤惊讶了，赶紧起身离开座位。
不少记者都将目光放到林亦身上，老实说，要不是今天章紫怡事先打点好了，谁特么会问电影的问题啊。
他们只关心范栤栤和林亦的绯闻。
还有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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