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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说你可以走吗?”低哑的声音透着凉意。
人从床边被捞回来,沈确转过身看着他,眸光对上,刺得生疼。
突然的,他就不想要那些理智了。
他摁住翟闻深的肩膀,吻了上去,“不走,那就做吧。”
他知道翟闻深在报复他,那就让这报复来的更猛烈些吧。
痛一点,更痛一点。
他的心里似乎也能好受一点。
翟闻深翻身拿回主动权,沈确趴在床上,手落在枕头上,被男人十指紧扣死死压住。
翟闻深吻着他的脖颈、耳垂,直到手臂穿过腋下搂住他。
......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
意识朦胧的脑袋还有些隐隐作痛,睁开眼,昨天晚上和他翻云覆雨的男人此时已经在床前穿衣服。
沈确侧头,床头柜上放着一盒药。他撑着手臂坐起身,一动,扯着浑身都叫嚣着疼痛。
他把药盒拿过来,药还没上市,包装和说明书都很简单。
母亲的心脏病常年吃药治疗,即使不是专业人员,他也知道翟闻深没骗他。
翟闻深穿好衣服,戴好手表准备离开,衣角被人从身后扯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