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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正是张丰灵的小舅子,张家夫人的亲胞兄长,现任上溪镇所属辖区知县赵乾坤。
“姐夫,我听说这里有恶人为非作歹,残害百姓,特地过来看看。”
其实是张家夫人看张丰灵匆忙回来取药渣,来不及问缘由又出门,怕横生枝节有所变故,就派家奴去请哥哥去给丈夫撑腰。
“大人来得正好!”即使是自己小舅子,有官职在身还是要尊称一声大人。
张丰灵略一拱手弯腰算是行礼,指着金神医就将刚才发生的情况说给赵乾坤听。
“好一个神医,竟然敢毒害无辜百姓,还意图嫁祸他人!还不将事情缘由从实招来!”
赵乾坤坐在堂正中高位,四个差役左右分别两两站位,慈济堂仿若成了暂时的衙门。
无人架着的金神医已跪都跪不直,半跪半坐在地上,被尿濡湿的裤子贴在他枯瘦的腿上,随着他大幅度的颤抖散发着骚臭味。
众人无一不掩鼻摇头,嫌恶地看着地上的人。
赵乾坤见自己的喝问没有得到回答,就向站着的差役使了个眼色。
差役心领神会,将腰侧悬挂的刀用食指推出一小节,身体微微转向,好让地上跪着的人看清寒光闪闪的刀刃,同时大声呵斥:“大人问你话呢!还不快点把你的罪行说个清楚!”
锋利刀刃的寒光像钩子一样勾回金神医的神志,他突然磕头如捣蒜,砰砰砰嗑了几个头,伏在地上哆哆嗦嗦地叙述起自己的罪行。
原来他被张丰灵遣散后并没有回州府,而是在上溪镇寻了个客栈住了下来。
他本来是打算过几日再去张府看看,届时就说自己有了救治张家少爷的秘方,让张家再多掏银钱去买稀世药材。这些稀世药材他可以从中昧下大半来,以后拿出去倒卖了可是一大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