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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初白有些像，都不喜欢笑，连看人的眼神也很警惕。
“钟子熙？”
“嗯。”
“知道为什么抓你吗？”
钟子熙看向刘砚辞，干得已经开裂的嘴唇慢慢说道，“有吃的吗？我饿了好几天。”
孙武敬偏过头去，不忍去看她。刘砚辞点点头，不一会的功夫，办公室的实习女警就端了一碗麻辣烫进来，热气腾腾地放在她面前。
钟子熙感激地看了一眼这女警。
“快吃吧。”
刘砚辞发现她的确和初白非常相似，都善于用冷漠伪装自己，其实本身是一个特别容易心软的人，她们对别人的善意特别感激。
钟子熙是真的饿疯了，嗅着麻辣烫的香气抄起筷子狼吞虎咽起来。
在等钟子熙吃饭的间隙，孙武敬让鉴证科提取她的手模，证实掐在牧如野脖子上的手痕与她的手摸吻合。
“吃饱了吗？”
“嗯。”
“能说说那天晚上在牧如野的别墅里都发生了什么事吗？”
钟子熙浑身瑟缩一抖，默默低下头，孙武敬心里不是个滋味，柔声劝道，“钟子熙，只要你全都说出来，我们能想办法让你早点出去。”
没想到钟子熙一听这话乐了，她擦了擦嘴角，反问道，“出去？我干嘛要出去？外面对我来说就是灾难。我觉得待在这儿挺好，不想出去。”
刘砚辞点点头，问道，“你嘴角的伤是谁打的？”
钟子熙不看他，捂住自己的嘴角，刘砚辞很有耐心，又问，“是牧如野还是钟六？”
她依旧不说话。
“让我来猜猜，牧如野虽然是禽兽，但他总自认为高人一等，绝对不会动用武力，而是擅长用语言控制人，但钟六不同，他不懂这个道理，欺软怕硬，只用对比自己弱小的人动手，所以你嘴角的伤是钟六打的。”
钟子熙漂亮的眼睛里猛然起一层水雾，她是个坚强的女孩，深吸几口气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你很厉害嘛警官，可是你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你们这种警察不都是觉得这是家务事吗？”
钟子熙的眼睛里满是嘲讽，“你知道我听你们说的最多的台词是什么？清官难断家务事。你们管不着的呀。”
钟子熙的话句句如刀割在两位审问她的男人身上，刘砚辞默默地听完钟子熙的话，“是，但我可以和你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
“如果你全说出来，我会想办法把一直折磨你的那个恶魔关起来，让他一辈子都关在监狱里无法再控制你。”
几乎是瞬间，钟子熙抬头，目光凛冽地看向他，看了许久才开口问道，“你就是刘砚辞？”
“你知道我？”
钟子熙微微点点头，又迅速摇摇头。
刘砚辞也不逼她，“怎么样，你考虑一下，把事情都说出来。”
“好。”钟子熙开口道，“这个交易很合理，我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