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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细腻得仿佛每日悉心保养过的少女一般。
一张粗犷的脸庞也变得清秀起来，若是换上一身素色衣袍，那妥妥的书生模样。
“这就是，阴极状态吗？”
清楚磁性的声音响起，显得文质彬彬。
楚天衡闭目感知着体内的状态。
此刻的阳性内力似乎极为暗淡，像是隐藏在了身体内一般，取而代之的是闪烁着青光的宝瓶内力。
随后他再度运转体内的力量，原本恢复到正常人甚至有些娘的状态重新鼓起。
不一会便涨到了两米水平，接着还在不断膨胀，足足膨胀到三米多的层次才停下。
楚天衡微微一抬头，密室的天花板距离他的头顶只是不到十公分。
这时，换作那五滴宝瓶内力消沉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那四滴阳性内力。
“如此，我便能在两种状态之间切换了。”
楚天衡眼中闪烁着精光，这样一来，他就相当于有了两种身份，做其余什么事也就容易很多了。
若是在出现白马镇的情况，凭借着三种状态切换，根本不可能留下半点足迹。
接着他又重新恢复到了阴极状态，双手快速地挥出，竟是在空中形成片片残影。
随后他身影闪烁，飞速地在狭窄的密室内移动，愣是没有碰到任何东西。
“相比之下，阴极状态的速度和灵活性要强得多，哪怕是不燃爆内力，也跟得上毕云涛的速度，不过力量和防御就不如阳极了。”
楚天衡嘀咕道。
“不过，我现在既有阳性内力又有阴性内力，若是两者融合，同时爆发…”
楚天衡眯着眼睛，脑海中思绪狂涌。
接着他毫不犹豫，心念一动，体内的两种液态内力顿时有了反应。
随后，一滴阳性内力和一滴宝瓶内力快速脱离心脏，在他体内轰然爆开。
轰隆隆！
阴和阳，代表着两种极致的力量，甚至比水火之间的差距更大！
然而现在，这两股力量竟是诡异的融合交织在了一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缓缓涌现。
大量白烟从楚天衡身上升起，甚至将整个密室都淹没住了。
在白烟之中，一双犹如魔神凶兽一般的眸子若隐若现，仿佛主宰灾祸的毁灭巨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