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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轻尘不说话了。
他也看出宁才飞和秦少轩站在念柳阁这边。
俩人离开正院。
“为什么帮我？”柳轻尘突然说道：“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
“我只是看不惯千重门的嘴脸。”凌云轩撇嘴：“颐气指使，像谁欠他们钱似得。”
柳轻尘很清楚，凌云轩仗义相助，理由绝不是这么简单。
“谢了。”他面无表情的道谢。
凌云轩嬉皮笑脸的歪头看着他。
回看着他，柳轻尘一脸茫然。
“道谢都没诚意，算了。”凌云轩摆手。
“我有诚意。”柳轻尘辩解。
“那你为什么不笑？”凌云轩放开他的手：“既有诚意道谢，一定要有笑容。”
“为什么？”柳轻尘很纳闷。
他不明白，为什么道谢非要笑？
难道不笑，真的没有诚意？
凌云轩一本正经的解释：“笑是对别人的尊重，也是亲近。”
柳轻尘回道：“我俩无须亲近。”
凌云轩撇嘴：“不亲近就不亲近好了，尊重总得有？尤其你在向我道谢，完全没有尊重，我怎么接受。”
“你要我怎么办？”柳轻尘问他。
“笑。”凌云轩灿烂的笑着：“笑着说多谢。”
柳轻尘很勉强的挤出个笑容。
凌云轩满头黑线：“笑的比哭还难看。”
保持着笑容，他对柳轻尘说：“你看我，要这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