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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男人。”
她放肆哭着，叶瑾从顾南枝模模糊糊的音节中，勉强判断出她在骂他。
“小没良心。”
手撩起垂在顾南枝脸侧的头发，最后一层遮掩被撩开，顾南枝不想自己哭的这么丑的样子被叶瑾看见，算是维持最后的体面。
她一口咬在叶瑾的手指上，留下两个深深的牙印。
疼得叶瑾‘嘶’了一声。
等顾南枝心情平和了，才将自己的手指从她口中抽出。
他晃了晃还沾着水渍的手，中指上见了血，淡淡地晕开了一圈。
两个牙印清晰地落在手指上，和某种标记是的。
他罕见没生气，手指在顾南枝前面晃晃了。
“我可以理解成爱之深恨之切吗？”
顾南枝没看叶瑾，向医院走去。
叶瑾手指轻轻摸了摸伤口，牙印摁压上去的时候，带着隐隐的疼。
好像什么时候，也有人在他身上留下这样的痕迹。
大脑一阵刺痛，叶瑾怎么都看不清女人的脸。
他呼吸有些沉重。
“叶先生。”
一道怯生生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白柔站在他的身后，不知道将方才的场景看去了多少。
叶瑾收了笑，再次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模样，冰冷疏离。
“想起来了多少？”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白柔的眼睛，没有情侣之间的温情。
白柔自称是他之前的爱人，车祸时候为了保护他，伤到了脑子，失去了之前大部分的记忆，只记得两人曾经深深相爱过。
叶瑾不是傻子，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他派人去调查过，他十八岁到二十二岁的人生像是被人刻意抹除过一般，一片空白。
倒是白柔确实出现在他身边过。
白柔脸色苍白，比顾南枝好不到哪儿去。
闻言她身形摇晃一瞬，抱住自己胳膊摇摇头。
“抱歉叶先生，想不起来，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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