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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去洗澡吧。”祁颂说,“我用客房的浴室,你用主卧的。”
她抱着睡衣出卧室前,认真地强调:“姐姐不许忘了戴上饰品哦。”
郁落沉稳地点头,“你也是。”
她们嘴上说好,实际上转头就各自把从店里提回的饰品袋藏进柜子里,不再理会。
......
热水喷洒,将浴室氤氲得雾气弥漫。
祁颂将沐浴露揉开,绵白的泡泡仔细抹在自己发顶的毛茸耳朵上,里里外外细致地揉搓。
一想到不久后,这对耳朵会被郁落温柔对待,她就有些迫不及待。
可又不能太急,须得将耳朵洗得清香,吹至蓬松,让绒毛以最好的状态呈到郁落手中。
......
主卧的浴室里,郁落拿着吹风机,细致地将自己的尾巴吹干。
那雪白的毛发本来湿漉漉的,显得有些可怜。然而在热风中逐渐根根松软分明,质感润泽,漂亮极了。
她关掉吹风机,看着全身镜中的自己,忍不住被那画面赧得轻咬唇瓣。
顶多,顶多让祁颂摸摸尾巴。绝对不能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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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落躺进了被窝里。
临到关头,她竟紧张得忍不住敲起退堂鼓要不就说自己累了,下次再玩?或者要不直接装作睡着了?
可是祁颂离开卧室前,交待她不要忘记戴饰品的表情那般认真,想来非常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