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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的号召并没有得到什么响应。
死寂一般的沉默比愈加下降的温度更磨人。岑戈敏感地发觉有人蹑手蹑脚朝他这儿摸索过来了,尽管对方用力克制着呼吸声。他往旁边一靠,背贴着墙,静静等待着。约莫一分钟后,岔道口一个忽然亮起的光束,来人用这一闪而过的手机电筒确定了他的位置,挥舞着斧头就朝他劈了过来!
是孔上前!
岑戈敏捷地一躲,他的斧头砍在了墙壁上,一些碎片噼里啪啦掉落下来,与此同时,另外两个人恐怕都已听到响动朝这里寻找过来。孔上前笃定岑戈没有武器,此时杀红了眼,一手握着手机,另一手握紧斧头左一下右一下朝岑戈攻击过去。
他本来就是个以杀人为乐的疯子,杀掉眼前的这个探员对他来说是个新的尝试。
岑戈顺着他砍杀的动作闪避了几下,这里空间狭窄,照明不足,拳脚受限,斧头劈砍而来的劲风好几次划过他脸旁,擦着他的发丝而过。即便如此,受过特训的他下盘极稳,身子一低,晃过孔上前再次袭来的一招,飞起一脚踢掉了他的手机,这个角落马上又暗了下来。
孔上前毫不惧怕黑暗,更加疯狂地挥舞斧头四周乱砍,岑戈则退到了岔口处,在一个转角隐蔽下来。
“孔上前,你跟布局之人是什么关系?”岑戈一语切中要害,“你身穿棉衣棉裤,似乎早就知道这里将变成一个冻库。即便我们谁都没能杀死对方,你都不会是最先冻死的人。”
周克和秋牡丹马上起了疑心,对他们而言,没有武器的岑戈不足以对他们形成威胁,一个有备而来的人反而最可疑。
“喂,说你呢!你为什么穿着棉衣棉裤而来?”周克质问道,目光中充满怀疑。
秋牡丹更是直白:“我看布局之人就是你吧,嗯?!”说着,她朝天开了一枪,以示警告和愤慨。
“我没……没有……”孔上前一边否认一边捡起手机。
“我赶到大厅时,被迫丢掉武器,进入电梯。”岑戈没有给孔上前解释的机会,论说话的流利程度,他和岑戈本就没有可比性,“如果我没有猜错,布局之人和我们正在追查的年轻女子系列失踪被害案凶手脱不了干系。此人爱好囚禁、折磨他人,以别人痛苦挣扎直至死去为乐。他对参与办案的我和我的同事心怀仇恨,设下此局,我并不感觉奇怪这是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的原因,而你们看上去都和此案没有关系,又是为什么集中到这个地方?”
孔上前急于辩白,一边继续砍杀岑戈一边抢着解释:“我不认、认识那个人……我知道自己被……被通缉,怕……怕被抓就、就、就到处躲。我偶然去……去黑网吧……上……上网,想看看风声紧不……不紧,遇到一个很久以前就、就认识的网友,他说他知道躲在哪里就、就不会被抓……我进电梯的时候,里头已……已经有了这、这套衣服,我……我……”
岑戈已经看穿他的行动模式,闪避得不疾不徐,给他解释的时间。好像猫逗耗子一样跟他继续角力,探听消息。听到最后,岑戈以手为刀,抓住时机重重地斩在他手腕上,他手一麻,斧头掉在了地上。他才问:“达瓦扎俱乐部?”
“你怎么知、知道?”
岑戈踩住斧头,“那个人……Frollo是你的精神导师。”
孔上前张了张嘴,又重复问了一遍:“你……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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