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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被弄脏、脏了。”
她语气中藏不住的暧昧令白砚脸色骤变,五脏六腑都在恍惚间扭曲不成样子,唯独抓着她的手依旧克制着没有加重分毫力气。
“什么?”他不确定地问。
她在外面到底做了什么?
谁脱下来的?又有谁看见过?谁竟敢玷污她?
她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
白砚紧皱着眉头,尽力压制着随时会爆发的愤怒与无数古怪念头,空气无形拉扯安静到极致,像海啸来临前倏忽褪去的潮。他松开她的手。
她的惶恐不安全都落进他的眼睛里,让他心软,不得不假装平静。
“说清楚点。”他漠然道,“你刚才的话。”
“……”
然而白水心已经看清哥哥的怒火,讷讷不敢言语。
要是说出来的话,绝对、绝对会死人的。
……
虽然死的应该不是她。
她只好含糊说道,“因为流了很多水……”
脑海里不合时宜地想起肖则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