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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男人郁闷地揪过她的下巴:“你方才不是一直盯着我看?怎么不敢认?”
他本以为只要自己愿意,沈流年应该感恩戴德地贴上来才对,怎么却推三阻四的?
“我没看!”
“呵,”商沉在她唇上轻啄一下,哼声道,“口是心非。”
感觉到他的手向下滑去,沈流年当即慌了:“慢着!我有……有办法解了那药膳!”
商沉皱了皱眉,哑着声问:“有何办法?”
“我给你……”沈流年在他耳边嘀咕了两下。
“你!”感觉到她的小手开始动作,商沉当即觉得气血翻涌得更厉害,差点当场厥过去。
陈氏给商沉的药膳里也不知有什么,沈流年几乎一夜没睡,待天色熹微,商沉已经起身去净室中清洗,她悄悄掀开被子看了眼里边留下的一片让人脸红心跳的东西,赶紧合上眼默念了几遍静心咒。
念了几遍心法之后终于淡定了些,想想男子元阳也没什么,男女道心相同,只是身子不同,一切不过是道法自然。
商沉从净室中出来,以为她还在睡,便又悄悄爬回被子里,有意无意地贴着她。
沈流年猛地坐起来,下地趿鞋,又被身后的男人叫住。
“你去干什么?”
“洗……洗手。”
商沉脸一红,摆摆手让她去了。
沈流年从净室中出来的时候还穿着轻薄睡袍,商沉却已经穿戴整齐,又恢复了往常冷情孤傲的样子。
“我忽想起一件事,问问你。”商沉一撩袍坐到窗边的软榻上,像看犯人一样看着她,“那天晚上我领紫絮来寻你,钱嬷嬷说你和赵姨娘去酒楼了,可那天赵姨娘明明在沈府中挨了杖刑,怎么能陪你去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