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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凛舔她细颈上的汗珠,笑她:“瞎说什么混话。”
姜苔气息凌乱,抓紧水色一片的被单。整个人在他身下,一片乌发散开,唇红眸黑,像颗蚌汁丰沛处的莹润白珍珠。
他发根全湿,凌厉眉骨处滴下的汗都性感,边亲边哄:“宝宝。”
她昏昏地想喊停……要怎么才能把困兽重新关回笼子里。她脚尖都乏力,慢好几拍地推他:“出去,你忘了?”
“没关系的。”沈凛抱住她肩胛,“还有一件事忘记告诉你。”
他大一那年就做过结扎,因为总会想起那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夜晚,他以为他真的害她去吃避孕药。
姜苔细细喘着气,有些荒唐地看他:“可是我骗了你,你没有——”
“这样也不亏。”沈凛亲她眼皮,“苔苔,我不是他。”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但她貌似又能听懂。
沈凛自小就没资格歇斯底里地表达喜怒情绪,被冠上“家暴杀人犯的儿子”这个名号,哪怕听见那些同学背后议论他,也不能表露生气。
这么多年来,他用尽克制的力气,只是来证明他和罪孽深重的沈东石不一样。
“我不是他。”
姜苔回应:“我知道。”
我先爱上你的暴雪,再爱上这个凛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