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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在下巴上的力道骤然加重。傅沉一动不动地睨着她,那眼神冷得像是要把她给冻死。
但他没发火,甚至连音调都没扬起来半分:“吃了多少?”
路夏夏缩了缩脖子:“一个多月……”
傅沉拿着药瓶的手指骨节泛白,塑料瓶身在他指腹下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脆响:“每次?”
路夏夏咬着嘴唇,幅度极小地点了点头:“每次做完……都吃。”
傅沉眼底那片原本平静的墨色开始剧烈翻涌,像是即将决堤的海啸。
那是她从未见过的,一种混杂着暴怒与某种不知名情绪的眼神。
“理由。”他惜字如金,仿佛多说一个字都会控制不住掐死她。
路夏夏被他看得心里发慌,眼眶一热,那种孩童般的稚气和执拗又冒了上来。
“我还小……”她吸了吸鼻子,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自己都还是个孩子,我不想怀孕。”
“我害怕生小孩。”
傅沉冷冷一笑。
不想给他生孩子。所以宁愿背着他偷偷吃这种伤身的药,也不愿意怀上他的种。
在这个家里,她除了这副身子,还有什么是属于他的?
如今连这副身子,她都要千方百计地设防。
路夏夏原本本能地想要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