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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连珩握着水杯上端,微微斜了杯身,让底座在桌上打转,低头饶有兴趣地玩着,“希望吧。”
余景:“……”
感觉希望不了一点。
“说了这么多你还是会帮的,”连珩无奈地耸了下肩,“就是想提醒你注意安全,如果再有上次那种情况,麻烦离远一些报警,不要靠近。”
不知为何,余景看着连珩的眼睛,突然觉得有那么些许的陌生。
这样的陌生并不令他悲伤,反倒是欣慰和喜悦。
那不是他熟悉的小珩、邻家小一岁的弟弟,而是见过人性凶险、历经生死考验的一名刑警了。
较大的认知差异让余景觉得自己矮了连珩一截,他变成了受教育的一方,并且被教育的颇为信服。
“我知道了。”
他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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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两人顺着路边往学校走。
余景因为刚才的事有些心情沉重,微微皱着眉,不想说话。
连珩也不介意,就这么并肩走在他的身边,仰头看梧桐树刚抽出的新芽。
临到门口,余景问连珩要不要去宿舍坐坐。
“不了,”连珩摇头,“有件事想告诉你。”
余景洗耳恭听:“我猜你过来一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