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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少得到刺激的地方即使只是被这么弄着也生出了强烈快感,越刺激双腿绞得越紧,越紧便越贴近。
一场高潮结束后,失去支撑的震动棒躺在了床上,上面沾着的液体将垫着的软垫某一块打湿。
痉挛的穴口有些发麻,濡湿的感觉也非常奇怪。
总之关季遥哪都觉得怪。
最怪的是她自己。
——
卧室门口,趴着的喻子远耳朵随呼吸抖动着,他半天没动静,好像是睡着了。
只有喻子远自己知道他如今心乱如麻。
自己在做什么?
他都有点想唾弃自己了。
明明已经猜到了关季遥在做什么,也听得清屋内关季遥的声音,腻做一团的低吟。
而他,却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如同变态一般走到了关季遥卧室门口,一秒也不落地将里面的动静收入耳中。
变成猫后连思想也向禽兽靠拢了吗?喻子远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