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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而言很重要的人吗?”
“……”
容珩难得沉默了片刻,等不到他回答,陈仪月便自觉略开话题:“好像快要到了……”
“嗯,”容珩降下挡板,“就在前面停,可以吗?”
喉咙倏然堵上一口郁气,车稳稳停在路边,陈仪月和男人道别的声音干巴巴的,下了车后朝他挥了挥手。
容珩学着她的样子,降下全部的车窗,和她说再见。
直到女人的身影全部消失在他的视野中,容珩才让肖祁重新发动,随口夸赞了一句。
“车技不错。”
肖祁额头冒出冷汗,脚踩油门掉头,犹豫着是否要将那件事告知容珩。
转眼又想到今天的目的地,权衡之下,肖祁深呼吸一口气,闭上了嘴。
“容知廷到了吗。”
若是陈仪月在时的语气是淡,那么此刻便是冷了,毫无起伏,也毫无情绪。
肖祁汇报:“容总昨天上午就已经到北城了。”
容珩没再问,在后座闭目养神,眉间却始终郁积着一股燥意,突兀、矛盾。
今天是容老爷子,也就是容珩亲祖父出殡的日子,等他到时,祖宅一片寂寥。
容知廷作为大房长孙,臂上带着白,满脸憔悴,神情像是刚哭完不久,正在外和前来吊唁的人寒暄。
见容珩来了,容知廷将人交给手下的弟弟,急忙迎到他身边:“哥,你来了。”
容珩沉默着给已逝之人献花上香,眸子扫过眼下两个蒲团,没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