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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恐地尖叫,寒风裹挟雪花全都灌入我的喉咙,呛了我好几下,却无法使我停止……
叫了一会儿我发觉我的半边身子竟已冻得发麻,便想站起来逃走,可刚走两步,脚下不稳,就栽倒在一处雪堆里。
被半埋的我想呼救,却连嘴都无力张开。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似乎来了一辆马车。
马叫嘶鸣响起,似是受到了惊吓,马车猛地停下,一道粗野的老头骂声飘来,“作死啊,怎么突然停下?”
一个微带颤抖的女孩声音出现,“父亲,这里好像有个人。”
“不要多管闲事。”
可我还是隐约听到女孩跳下马车的声音,不一会儿两只粗粗的胳膊探入雪堆,用力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拖了出来。
“你怎么样了?”一个柔柔的女孩声音出现我耳边。
冷风吹得我睁不开眼,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突然听到女孩放声尖叫:“父亲,父亲,这里怎么有好多尸体?”
“什么?尸体?”老头也惊呼起来。
“是代贝一家……”女孩的声音恐惧得变形。
急促的脚步伴着呼呼冷风袭来,我本想强行睁眼,可实在撑不住,晕了过去……
醒来已是一天后,坐在破烂的床头,看了看身上盖的毛茸茸的兽皮毛毯,又看了看从破屋顶不断掉落的雪花,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
屋内土壁炉烧得旺旺的,可我仍觉得寒冷,裹紧了身上兽皮毛毯。
“喝点水吧,”一个穿着粗布长裙的短发女孩端着一碗热水走到我身边,“你前两天烧得真厉害,我差点以为你熬不过去。”
我记起她便是救我的那个女孩,不客气地接过热水,一仰而尽。
居然还是姜水,喝下后全身很快变暖,这才能开口说话,“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