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沈唤笛自制了一把纸扇,边扇边跟着人群走着,汹涌人潮里,成群结队。
她抬眼看向排在很前面的那个人群里最耀眼的人。
莫名的酸涩霎时蔓延了全身,消散掉那晚掉落在辅导书上的面包残留的蓬松香气和天台上那场汹涌而来的晚风。
自那天后,他们看向她的眉眼趋于平常。曾经历的打量和欺凌宛若做梦。
唯有书包最深夹层袋藏着小礼堂钥匙和那段晚霞。
林郁野与她的关系似乎又退回到原点。
也许本就从未更进一步过。
他本就是高岭寒松,她从一开始就知晓。
两人只是普通同桌。
两人只是凑巧在同一个天台相见。
可不管是在哪,彼此的交流仍然少得可怜。
听到最多的话是他进出时那一句没情绪的“借过”。
也有意外。
偶尔他睡过去时,那节会越过课桌边沿的手肘。
可一旦相碰。
他便会像一只警惕的狼登时睁开惺忪的眼,然后收回手。
他好像像被什么禁锢着,而她便是那“不可靠近”。
——她太胆怯,不敢问。
不敢轻举妄动,恨不得将那些心思埋在冰山之下,黄沙之中,永不见天日。
也好过普通同桌都没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