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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为什么会害怕你啊?”冯曼君也一起蹲着。
江雨浓偏头看她,说:“狗狗的嗅觉很灵敏的,我们虽然闻不到,但在它的嗅觉中,我身上有药水的味道,还有实验小白鼠的气息,所有很多狗都不怎么亲近我。”
“这样啊。”冯曼君一挥手,“那你放心吧,金毛是被沉澈养大的,天不怕地不怕!”
“它就叫金毛吗?”对于这个名字,江雨浓觉得不可思议。
冯曼君点头,“对,沉澈起的。”
“……”
嗯,是他的风格。
玩儿了会儿金毛,冯曼君牵着江雨浓的手往屋里走,沉澈把车钥匙给保安,然后让阿姨把车上的东西拿下来。
沉启林见江雨浓往房间走,才拍着沉澈的肩膀,问:“怎么样,还顺利吗?”
“嗯。”沉澈点头,“是一个全新的江雨浓了。”
“你给钱的事,确定雨浓心里没有结?”沉启林侧头看了一眼江雨浓和自己的妻子,又转回头悄声说,“我经常听曼君说起雨浓,是一个骨子里都倔强的姑娘,你确定处理好了?”
沉澈靠近沉启林,两人个头相当,沉启林年纪也并不算大,仍意气风发。
并肩站着,很具有欣赏性。
他问:“老沉,你看中钱吗?”
“还好。”沉启林说。
沉澈又问:“那冯女士呢?”
沉启林笑,“她就更不用说了。”
沉澈:“那都不看重,咱家为什么会有钱?”
这话可回答性很高,沉启林双手插进裤兜,往沉澈的方向转了转身子,认真道:“除了本身有家底,最主要的是认知和思想。思想对了,赚钱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