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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似锦轻笑,他看上的女人永远都是这般纯粹烂漫。
“绵绵说的极是,我会认真考虑的,晚些联系国外的疗养院,送过去试试。”
“嗯嗯好呢,到时候请个靠谱的护工过去照看就行。”阮绵连连点头。
听闻此言,孟似锦倏地止了笑意,脸上带着讽刺。
“怎么了?”阮绵故作不解。
“呵……我突然在想,我爸对我妈掏心掏肺地好了几十年,有一次我妈得了重病下不了床,我爸真可谓端茶倒水、喂饭喂菜,就连擦身、处理屎尿,都是亲力为之。可眼下反过来呢,着实讽刺。我妈丝毫不体谅儿子撑起整个家族的痛苦,巴不得我成为孟氏独裁者。女人,果真是残忍的生物。”
阮绵鄙夷,你妈岂止想你上位,她恨不得代替你上位,天真的崽!
“停!你可别一棍子把所有人打死,我也是女人,注意措辞,ok?”
阮绵佯怒,影子话她都说完了,能领会多少就看孟似锦了。不过凭他的多疑猜忌,待他时不时回味她说的话,对何珊的怨恨和芥蒂定会越积越深。
“是是是,是我失言,该掌嘴!”
阮绵浮夸地扯扯唇角,古怪鬼马女什么的,孟似锦最好这口,拿捏人渣轻轻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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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医院探望老孟总回来,阮绵就没再“挑拨”过孟似锦和何珊的关系。
一来该搅得水都搅得差不多了,过头了便会适得其反;二来通过多方途径,阮绵也知道他们母子关系已然脆弱不堪;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便是她百分之九十可以确定,自己怀孕了!虽然不敢去买验孕试纸,但是种种迹象基本可以确定。
她和孟似锦的一月之期不到五天,她能感受到,每天晚上孟似锦看她眼神的变化,这特么是要生吞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