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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他神色戏谑，隔空握住那鬼怪的脖子，左右翻转瞧了瞧。
“这幻妖果真厉害，虽是幻境，却又是真实的生物，真真假假，差点连本座也骗了。”
苏渊五官扭曲，颤抖着问：
“好看吗？”
“不好看。”厉墨尘平静的回答，而后手指用力。
“砰——”
鬼怪炸裂的乱七八糟。
血肉翻飞。
世界安静。
苏渊感觉脸颊一阵冰冷寒意，他抬手一摸，指尖触感粘腻湿滑，身体猛地僵住。
“好……好恶心。”
厉墨尘眉梢微抬，脸上的表情是掺杂病态的愉悦：
“是恶心，没有你好看，所以本座舍不得杀你。”
苏渊心说，那我要跪下来给我这张脸磕头，感谢你不杀之恩咯。
他翻了个白眼后，缓缓开口问：
“有衣服借我穿吗？”
厉墨尘瞧着他满是血污，随手召出一件长衫。
苏渊接了长衫，四下看了看。
这附近不像是有水源的地方，他更不可能顶着一身的血和脑浆去找水洗澡。
观察一番后，指着一处隐蔽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