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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姆巴那一副好牙口在黑暗中开始上下翻飞......
况野做了个打住的手势,说道:
“额,别笑了兄弟。”
我害怕。
塞姆巴实在太黑了,和黑暗几乎融为一体。
但他的牙又太白了,白得触目惊心......
这一瞬间,况野觉得自己不应该笑那头花豹。
不是不“豹”,时候未到。
“不对啊,那头花豹为什么一直盯着我们看?”
塞姆巴发出了疑问。
况野很想问回去:
“你觉得呢?”
但他没说话,只是扭头看向了那只身心俱疲的花豹兄弟。
一股同病相怜的感觉油然而生。
花豹看上去有点害怕,又有点恼怒。
它在原地走来走去,但视线一刻不离况野和塞姆巴二人。
况野皱了一下眉,立刻发现这头花豹的走姿有点不对劲。
应该是背部着地的时候,拉伤了肌肉......
况野看了一眼折掉的树枝,又看了一眼花豹。
对着塞姆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