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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帝一眼认出,那个病得要死的人是他。而那卷加盖国玺的诏书——
传位舜阳公主朱宣伊。
寥寥几个字,已经让观看天幕的人明白,这是传位诏书。
惠帝一时神色莫辨,这几天,他甚至想过未来是朱宣伊依靠越家掌握的军队弑父杀兄篡位登基。
未来,竟然是自己亲自把皇位传给宣伊吗?
怎会如此?
难道太子已逝,难道陈王犯下滔天罪过?
与惠帝有同样想法的还有太子、陈王、盛弥安……
沈国公府,有人在恭贺朱宣伊。朱宣伊凝望着那诏书,内心却无太多波澜。
这些日子的冷待,已经让她明白,父亲的心中,女儿可以比儿子更受宠,却不能真正分得属于男人的权力。
染血的月圆之夜?
那卷诏书背后,必定是鲜血淋漓。
她已经做好所有准备。
朱宣伊垂下眼眸,手里忽然传来一道温暖的力量,她侧首一看,她的外祖母——沈国公夫人正和蔼地看着她。
她微微一笑,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在讲述昭文帝登基始末时,让我回顾一下上期留下的关于《昭文息台受降图》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