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唐济楚在他怀里险些憋不住乐了,勉强忍着,鼻子里不断咻咻呼出的热气直往他领口里钻。
“行了,快到前面的客栈了。把你师妹放下来,咱们好生休整休整……”云中岳丝毫没感觉到两个徒儿的不寻常之处,更没感觉到白衡镜的异常。
白衡镜不仅没松开她,还抱得更紧了。
“师父,实不相瞒,楚楚……是迟早要与陆幸和离的。”
云中岳被他这没头没脑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说愣住了。
“我晓得,那小子瞧着确实不机灵,不如小楚。”
“那之后,我会陪在楚楚身边,终此一生,须臾不离。”
末了,白衡镜一字一顿地道。
云中岳看向一旁沉默许久,两手撑在膝盖上,又看着他道:“你在乌山上说过得那些话,可还算数?”
原本正在装睡的唐济楚闻言,微微抬起头惊愕地看着云中岳。
原来在乌山上,师兄剖白心迹的那一夜,师父竟然也在。
“作数,”他说,“我白衡镜倾心爱慕师妹唐济楚,既非兄妹之情,也断非同门之谊,衷情难表,日月可证。愿以寿数性命起誓,此生唯师妹一人而已,终不得悔。否则身毁魂销,永世不得解脱。”
一字不差。
她想捂住他的嘴巴,却被他捉了手腕阻止。
“哪里会有人给自己下这么毒的赌咒?还是两次?”她急道。
师父应和道:“是啊是啊,也太毒了。”
“我既下定决心,又有何不敢?再说那些赌咒也未必能成真,若连下赌咒的勇气都没有,又凭何有旁的勇气?”
看着唐济楚脉脉眼含热泪的神情,云中岳真怀疑自己不该上这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