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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忍耐的人,任何时候都留有理智。这时候如果太快开始,恐怕他根本无法控制,一定会将孩子弄伤。
辛苦的等待,绝不是为了只让自己爽。
年轻男人喘着粗气,俯身咬住苏然的一侧乳尖,逐渐凶狠地吞进去,含住大半乳肉用力吮吸,像是要将多年的饥渴都发泄在这团可怜的白肉上。
他还是一贯喜欢用牙齿,像某种兽类,齿尖磨过乳晕,压住微微张开的小孔碾,再用舌尖卷着乳头打转,将原本小小塌陷的一颗嗦得又红又肿。
“呜……”苏然难耐地呻吟出声,腰肢不自觉向上弓起,将乳肉更多地送给青年。身体多处被男人占据、玩弄着,意识迷乱,接吻也做不好。
亲吻中,青年的手掌摩挲着来到女孩的胯骨,让她贴自己更紧。
“宝贝……”他含住被吃得湿滑的奶肉,舌尖刮过肿胀的奶头,重新含住它重重吮吸。
下面,精悍的腰胯试探性地动了动,节奏很慢,但足够深。
粗硕狰狞、浮满筋络的肉棒在狭窄的穴道内来回拉动,代替了本该做的扩张。
一下一下,越来越重,越来越狠。
每退出一寸,穴肉就不舍地绞紧挽留;每插入一分,内壁就被熨帖地撑平展开。
啪、啪、啪,淫靡的撞击声混杂水泽声,不断在空寂的房间里炸开。
每响起一次,正被亲吻的女孩都要哆嗦一下。
眼见小家伙就要喘不过气,她身下的交合也越来越激烈,中年龚晏承终于肯松开她的唇,改而掐住她的双颊,继续迫使她低头看向自己被插得汁水淋漓的下身。
“看清楚了吗?”他贴着她耳廓低语,“是怎么进去的……你是怎么把这根东西吞下去的……”
苏然整张脸一下胀得更红,穴口收缩得更厉害,下意识又要偏头。
老男人更用力掰住她的脸,“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