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阈值在不知不觉间升高。
三十晚上只有我和行云两个人,靳哥放假。原本我打算去酒店,但行云说他想在家里吃。
我想了下,确实,就我俩坐包间里吃年夜饭,那么大一桌子,酒店的人看了得在心里落泪:这爷儿俩,天煞孤星啊。
我说,那就跟酒店订餐,让送家里来。
行云说不用订,他来做。
我和他不是外人,有些事不需要委婉含蓄,直接地说还是订吧,大过年的,吃好点。
他没说话了。
他的文化成绩和体育成绩都好,人品也好,性格稳定,所以上天取走了他全部的烹饪天赋,这很公平。
我们开着电视,就着背景音吃满桌子菜。
今天过年,开了瓶红酒应景。
平时我俩不怎么喝酒。
至少在对方面前不怎么喝。
今晚也没多喝,就是浅酌,配配菜,借碰杯相互说几句吉祥话,配合一下传统习俗。
正吃着饭,突然有人打我手机,我一看,是小穆总。
小穆总是我司一合作公司老总的儿子,家里三兄弟,排行老二,大我两岁,半年前从国外学成归来。
老穆总有心栽培孩子,逐步把工作往三兄弟手上派。我司的合作往来分给了老二,也就是这个小穆总。
小穆总为人很好来往,一表人才,风度翩翩,非常绅士。我们公事来往两个月后,某天,他约我吃饭,我没多想,欣然赴约。
饭后,他问我要不要一起去影院看最近一部热门片。
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