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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杯酒后,沈青澜问他:“我娘,是个很奇怪的人吧?”
萧碣说:“父母,都让人这么难过吗?我没有父母,不太清楚那样的感情。”
听到这话,沈青澜愕然,扭头去看萧碣。
萧碣眯着眼睛抿了口酒,悠然的去看夜空中的月亮。
沈青澜苦涩低头,说:“是呀,父母嘛,就是这样。”
萧碣看了看他:“你很爱沈芜青?”
“她从小供我吃供我穿,教我剑术,让我上学,给我买陶瓷小老虎。我觉得,这就够了。”
“她待小时候的你真好。”萧碣感叹道,“没想到今日对你那么狠。”
“哈哈,可能是沈某长大了便不可爱了吧。”沈青澜揭过这个话题。
两人一阵无言。
沈青澜突然说:“萧兄,沈某为你舞剑吧?”
“噢,好。”萧碣点点头。
他并不懂剑,也不知道舞剑有什么好玩的。但是沈青澜与舞女不同,他武功境界比萧碣上一层楼,舞起剑来,颇有几分剑意。萧碣原本兴致缺缺看着,却没想到看出了几分武学领悟,于是撺掇沈青澜继续舞。
两人越喝越多,最后沈青澜醉酒月下舞长剑,美则美矣,就是差点累成狗。
终于累极了,倒头就睡。
可怜萧碣这个腹部受伤的,既要陪酒,又要帮忙把人背回房间。
待他把沈青澜扔床上后,转身欲走,发现自己袖子被迷蒙中的沈青澜扯住了。
扯了几下没扯出来,萧碣没有犹豫,掏出短刀,手起刀落,割下自己袖子一角,扭头毫无留恋的离开。
第二日,沈青澜浑身酸痛,满头雾水的看着手中的袖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