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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平王劫持皇后妄图逼宫一事,被瞒地密不透风。武安侯众部下,竟没有走露一丝风声。
可见他治军甚严。
凌平王谋逆被诛,死后不得葬入皇陵。
强烈的打击之下,慕太妃一病不起,不久便撒手人寰。
皇后身体受损一直养病,不见外客。
卫瑾每日皆是留宿初棠宫,几乎寸步不离。
一时专宠毫不避忌,后宫妃嫔早已形同虚设。
晚膳姜娆又是用了一点,便没有胃口,卫瑾揽着她,一低头便闻到一股陌生的药香,“身子可还是不舒服?朕瞧你近日又清减了一些。”
姜娆妩媚一笑,“伤口太深,时常有些疼痛,是张太医开的药方调养呢。”
卫瑾不再多问。
自从此事过后,姜娆便比寻常忙碌了许多,空闲时,就在太子书房整理书册,有时会亲身教导太子。夜间,便在寝宫里亲手做绣活,替然嫣、临泽缝制贴身寝衣。
卫瑾不忍见她劳碌,便道,“六尚人手充足,何必亲自动手?听太傅说,你经常教太子训话,何必急于一时,日子还长着,临猗毕竟还小。”
姜娆手上顿了顿,“日子再长,也有过完的时日,我总不能陪他们一辈子的。”
卫瑾吻了吻她眼尾的朱砂痣,“你年岁不大,怎地净爱说些这样老成的话,教朕益发觉得自己老了。”
姜娆环上他的脖子,轻轻晃着,“哪里老了?阿瑾在我眼里,永远是当初那个翩翩君子的模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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