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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服不服？”
“不服，凭什么叫我服你这个小神棍。”
“好，你不服是不是，说好了，真的不服？”
“就是不服。”
呵，这个家伙还挺有性格。
破天开始撵动银针，让针旋转，越旋转速度越快。
“啊，你个小混蛋，疼死我啦。”
“服不服？”
“就是不服。”
“好，有性格，我喜欢，现在给你来个上下跳跃。”
破天捏着银针，开始做上下提拉的动作。
左化蝶叫声更大，身体蠕动着，但就是做不了大动作。不过，头上已经流出了汗水。
“这回服不服？”
左化蝶不吱声，牙齿咬得格格直响。
“破天，小心点儿。”
慕容若水提醒道。
破天知道，她是担心左化蝶的生死。如果刺激过重了，灵物觉得逃生无望，很可能就会孤注一掷，连左化蝶也给一块儿弄死。
“轩辕破天，你是想害死她吗？”
朱鹮也厉声喝道。
“一个小丫头，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好在意的。你到底服不服？震动式来了。”
所谓的震动式，就是用指甲轻轻弹动银针，让银针自动震动，这是鬼门十三针之中，最厉害的针法之一。
“啊，我服了，我服了。你个混蛋，。我活了十来万年，就没见过你这么狠心的。”
“我还狠心，我要是狠心，早就灭了你了。亏你还活了十几万年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来历啊，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你的再前世不就是胡家的么？”
“既然都知道了，为什么还折磨我？”
破天之所以断定灵物是胡家的，有几个原因。
一是左化蝶本来就是狐面，性格又有些狐媚，这样的人，前世一定跟胡家有些渊源。
附体的灵物，总是寻找跟自己体质最为接近的肉身，所以如果是胡家的，就会优先选择左化蝶。
第二个原因，已经很明显了，就是此前在小湖那里，笼罩着左化蝶的那团水雾，就是狐狸形状。
第三个原因，就是在破天刚才用针的时候，为了抵抗针的力量，灵物会尽量使用本身灵力来抵挡。
这种情况下，常常就会现形。只有现形了，才能最大程度地发挥自己的力量。
这个灵物虽然没完全现形，但是在左化蝶的脸部，却现出了狐狸相。尽管只是一瞬间，仍然被时刻注意的破天发现了。
“哼，不折磨你一下，你不知道我的厉害。你知道我是谁么？”
“我就知道你是个小色棍。”
这话一出，破天就不免有些尴尬。
刚才跟左化蝶的那一番动作和现在的情形，确实有些色的嫌疑。
再一看慕容若水和朱鹮，两人竟然连连点头，好像颇有同感的意思。
你们两个臭婆娘，你们袖手旁观，我辛辛苦苦地卖力，竟然这样看我，你们还有没有起码的公道心啊，事急从权的道理，你们不明白么？
“你说你也是个女士，怎么说话在这么粗鲁呢，再敢胡说八道，就再给你来个震动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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