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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到此为止,称不上皆大欢喜,但施索也尽了自己的本分。
可事实上,就在新闻播出第二天,曹荣说到做到,竟然冲到电视台,气势汹汹要揍她,骂她造谣污蔑,弄假新闻。
当时施索真的差点挨到拳头,曹荣暴力倾向严重,连保安都拉不住,她那会儿怒气冲天回了一句:“有本事你就告我!”
谁知曹荣真的请了律师,发来了律师信。
舍严视线在施索脸上打转,从脸到脖颈,到手脚和腿,所有裸露在外的地方都扫过一遍。
施索没走心:“看什么!”
舍严摇了下头,想了想问:“官司输面大?”
施索抿唇,提起就有气:“关键是梅秀菊反口了,她说是受了我的诱导,而我做采访的时候,并没有真正采访到曹荣,缺了曹荣的说辞,台里说我严重失职。”
舍严听出她语气中隐含的委屈。可施索高傲惯了,从不轻易叫屈。
“只告你,不告电视台?”舍严问。
“对。”柿子挑软的捏,虽然施索从不认为自己是软柿子。
“所以你准备坐以待毙,连律师都不见?”舍严一语中的。
“有什么好见的,输赢也就这么回事。”施索见舍严眼神瞟来,抱臂道,“伤不到敌还自损八百,我知道,可我高兴!”
“嗯,你向来这样。”舍严并不奇怪,他回头又给施索倒了一杯水。
施索已经不能凭自己对舍严的了解来猜测他的语气,她接过杯子问:“你这是讽刺我?”
“没有。”舍严认真道。
看他也没这胆,施索润了润喉咙,喝完小半杯水,她道:“就这么回事,我都说完了。”
“还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