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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哪了。”楚瑜从秦峥手里接过白玉小碗,舀了一勺粥在唇边吹温,给真儿喂去。
秦峥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莫名有种当年被老爹拎着耳朵教训的恐惧感,脑子还没动,嘴已经顺从的说道:“错在不该不听二爷的话,害得真儿受这一遭罪。”
楚瑜放下空掉的小碗,掏出帕子给女儿擦嘴,闻言淡淡睨了秦峥一眼:“所以呢?”
秦峥嘴比脑子快,顺口就道:“以后再也不敢了。”说完一愣,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
不等秦峥把话给咬出去,就见楚瑜唇角微微扬起不明显的弧度,就像是春风一缕拂过冰窟青莲,任是无情也动人。
心底那点懊悔,瞬间被吹得的一干二净,秦峥心满意足松了松腰身,道:“道理是这般没错,昨个儿是我没分寸,但姑娘该锻炼还是得锻炼,光靠药养着也不成,慢慢来。”
楚瑜没应声,吩咐了真儿房里人照顾着,安排妥当了这才起身要走,虽是休沐在家,但内务府里的事向来多且杂,不比别的衙门那般清静,没时间拿来闲养。
“二爷能给我腾会儿空闲?”秦峥叫住楚瑜。
楚瑜稍稍一顿,转而就走,也不搭理他。
秦峥将这当做默许,跟了上去。
待到了书房,秦峥挨着楚瑜坐下,楚瑜这边刚提笔,他就自觉开始研墨。
书房很静,只听得到墨条碾在砚台上低沉又稳重的声响。
半晌,秦峥开口道:“二爷,你当初为什么要嫁到侯府来?”
楚瑜手上一顿,连带呼吸都窒了一瞬,思考良久才认真道:“大抵是因为脑子进水。”
“二爷,我跟你好好说话呢。”秦峥无可奈何道。
楚瑜不轻不重地将手中的笔一撂:“我也未曾有敷衍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