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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宋野枝一边走一边脱衣服摘围巾,进了门没往客厅去,先急着开卧室的门,要去换一身轻便的衣服。
保姆把鸟笼提进屋放好,跟在他身后,快步上前拉他手,嘴里念叨:“别脱了,等会儿还要出门呢,一脱一穿容易感冒,到时候又得吃药。”
“还——真要去吃饭啊。”
宋野枝不想去,太冷了,但不愿意穿太厚。
北方的冬天真会为难人。
“小野,过来给小叔叔打个招呼。才被罚站,礼貌规矩不记得了?”宋英军等半天没见人影,发话了。
宋野枝应道:“等会儿……”
还想说什么,但忍住了。
他慢吞吞滑上衣服拉链,不情不愿拖着脚步走。
易青巍坐宋老对面,捧着盛满热茶的杯子暖手。
零下的天儿毫不留情,人撑伞在外走一遭,手被刮得毫无血色。然而刚进门的宋野枝匆匆看上一眼,只觉得那双手白净,被褐色木杯衬的,白得像流光的玉。
易青巍早就想问了:“刚在门口是被罚站了?”
“昨晚回来的时候遇见一只羽毛漂亮嗓子也漂亮的鸟,我花点儿钱提回家,谁知道大早上起来一看,鸟笼空了。想也不想都知道是这小子干的,从小就爱扒我鸟笼,见不得我养鸟。”宋英军轻哼一声,“罚他面壁半小时。”
“飞了?我进来时才看到一只呢。”
宋英军好笑道:“奇就奇在要放它走,它偏往屋里飞,藏到墙角不吱声。”
宋野枝进客厅就见易青巍嘴角噙笑,不知在笑什么。
他敛了眼神微微躬腰,说:“叔叔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