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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自己拒绝，跟被直接抹去，有着本质的区别。
这，就是“选择”的权利！
有选择，才是自由、平等的人生。
没有选择，哪怕结果是好的，也仍然逃不过被控制、被霸权的命运。
大小姐不但威武，还无比的贴心呢。
这次，就连第五鸩，也对顾倾城刮目相看。
他忍不住带入自己——
“如果是我，我敢这么跟系统硬刚，为了一群跟自己没有关系的玩家，跟系统讲条件吗？”
答案，应该是否定的。
或许有一天，第五鸩会在游戏世界里成长为真正的大佬。
按照既定的剧情，他还会成为女主的神助攻。
但，顾倾城来了，一切也就变得不一样。
第五鸩也失去了“成长”的机会。
不过，对于第五鸩本人来说，这样的“成长”，绝不是他想要的。
如果有选择，他宁肯回到现实中，继续当个快乐的创一代，而不是在游戏里，做个怪物。
BOSS？
女主的神助攻？
那都是他没有选择之下的妥协与挣扎。
“大小姐，谢谢您！”
一二百号玩家，齐齐的向顾倾城鞠躬、致谢。
小诡：……呃，我似乎做了一件蠢事。
顾倾城：……没有啦，你多想了！毕竟你和你的主神都没有损失？
你们是诡秘游戏，要的是血腥、杀戮，是暗黑指数。
玩家们的感激、乃至信仰，于你们而言，根本就是无用之物。
对也不对？
小诡：……好像是这个道理，但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算了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
小诡不再为难自己。
玩家们也都做出了选择。
然后，他们手中陡然出现了一张卡片，卡片上有了选项——
退出OR留下！
经过深思熟虑，绝大多数的玩家，都选择了退出。
他们拿着积分，或是兑换商品，或是干脆兑换成了货币。
再次选择清除记忆，最后被送回到原本的世界。
唰、唰唰！
走廊、楼梯间的玩家，一个个的凭空消失。
他们临消失前，再次冲着顾倾城鞠躬，“谢谢大小姐！大小姐珍重！”
吴子璇非常纠结，她很喜欢追随大小姐，也觉得能够跟着大小姐获得更多。
但——
“大小姐并不是我的什么人，她没有责任和义务一直保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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