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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沈瑾早一声声的“晚哥”打碎了禁锢住他的铁链,沈瑾早不是陌生人,他就是曾经的自己,有什么心思自己都会看得一清二楚,不用怀疑不用多虑。
他有自信沈瑾早绝不会害自己。
因为他了解他。
温瑜晚拿毛巾擦掉脸上的水珠,穿了卫衣戴上黑框眼镜走出宿舍门。
“今天宿主不戴帽子吗?”团子记得宿主每天要不会戴上卫衣帽,要不戴上鸭舌帽,反正把脸遮了一半。
温瑜晚笑了笑:“不戴。”
不需要了。
因为温瑜晚今天早上没有等沈瑾早,后者抱怨了一上午,幽幽的黑眸委屈地盯着他,看得温瑜晚心惊肉跳。
不是,不就是没等一次吗?小破孩的眼神看他跟负心汉似的。
“哥,你是不是生气了啊。”沈瑾早声音很小,“季席他早上说得确实过分,我已经跟他好好说过了,你别生气……”
温瑜晚侧头看黑板,一声不吭,线条流畅的轮廓透露着冷峻。
看似幸高冷,其实是懊悔。
昨晚怎么就在小破孩床上睡了?
“哥。”
“晚哥。”沈瑾早的声音发颤,“我真的错了——”
温瑜晚猛然扭头,错愕地看他。
沈瑾早面色苍白如纸,红了眼眶,嘴角下压,黑眸里的祈求几乎要溢出来,食指不断持续扣拇指指甲盖边缘:“你说句话吧……”
有什么东西狠狠锤了他的心脏,无数只蚂蚁贪婪地啃食着血肉,无形的大手死死掐住脖子,温瑜晚的气喘不上来,血腥味漫延了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