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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早已经等在人群外,见师婆便匆匆奔上去。不等半夏开口,师婆先问道,“今晚又是谁家的?”
半夏神色慌张,“天宝叔家的孙子洪熙。”她环顾四周,趴在师婆耳边谨慎地讲道。
“非礼勿言。”师婆打断她。半夏作揖手抵眉心,不再言语。
“去麻烦栖箬姨,把赵斯年接回来。”
也正是这时箩依派人过来回话,讲姨姥姥安置在东边的客房,花清洛的房间已打扫完。
师婆便又唤住半夏,叫跟去的人嘱托花清洛早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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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有栖箬姥姥护着赵斯年,李星禾仍旧尾随了一路。
直到赵斯年上了凤凰台大门的台阶,回头看一眼李星禾,李星禾这才放心往外郭城家去。
赵斯年喝过供奉完的七宝浆,去后院抱起乘黄坐在院子里看天。
月明星稀,赵斯年脸被照得很白。
黑云在飞檐上变幻,又变幻进赵斯年澄澈的眼眸中,久不肯离去。
有喜鹊在前院的槐树上嘲哳一两声,便销声匿迹。
只蟋蟀唱得漫不经心,时断时续,像是要把这个夏夜给揉碎。
有飞虫过来时赵斯年挥手,乘黄便咕咕叫唤两声后继续睡着。
久等花清洛不来,师婆本要去大门张望,瞧见院子里的赵斯年便朝他走去。
瞧见赵斯年额前的红痂,并没多问。她知晓姚师傅的用意,索性避而不谈对双方都是好事。
“今日走掉几套衣服?”师婆坐到赵斯年旁边,摸摸乘黄的脑袋,言语温柔。
“西市的王太爷,王叔明日去还奉。”
“活了109岁,真是好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