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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英却哈哈大笑。
她笑祝鸢的自不量力,笑她的幼稚和天真。
“我告诉你,让林兰来我家,是我给阿屿出的主意,你这样的人,我最会对付了,只有抓住你的软肋和把柄,才能跟你谈条件}!”
杜英站起身来,睨了一眼那张银行卡。
“祝小姐,识相的话,就收下钱,安安分分过你的小日子。阿屿和你在一起过,是你的福气,以后就别再肖想他了!否则,别怪我对林兰不客气!”
……
杜英离开后,祝鸢一个人坐在咖啡店里,不知过了多久。
咖啡店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到最后逐渐安静下来。
她缓慢地站起身,拿起桌面那张银行卡,逐渐把手收紧。
锋利的边沿刺得手心异常疼痛。
祝鸢想让自己好好记住,这种屈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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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景行醒来已是快到正午。
看了一眼时间,他皱了皱眉。
他一向作息规律,很少会睡这么久。
旁边的床榻已经冰凉,原先躺在上面的人似乎已经离开很久了。
一张纸条放在柜面上,字体很清秀。
【我走了,池少,再会。】
池景行淡淡地扯了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