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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森河气得胸膛剧烈起伏,仿若汹涌澎湃的海浪在胸腔内不断翻涌,那起伏的幅度极大,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胸膛的束缚。他怒目圆睁,原本深邃的眼眸此刻瞪得犹如铜铃一般,眼中满是熊熊燃烧的怒火,死死地盯着阳瀚祺,那目光犹如实质的利箭,似要将对方射穿。紧接着,他带着满腔的愤恨,向前重重地踏出一步,这一步落地有声,仿若踏在众人的心尖上,扬起了些许尘土,那架势仿佛要与对方拼命,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决然的气势。同时,他扯开嗓子,大声吼道:“我就该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从一开始,我就隐隐察觉出你心怀鬼胎,那刻意的热情,那看似真诚的话语,处处都透着不对劲。可没想到你竟如此阴险狡诈,把我们骗得团团转,你可真是好手段啊!”
阳瀚祺却仿若事不关己一般,只是耸了耸肩膀,那动作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脸上毫无愧疚之色,反而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带着嘲讽意味的弧度。他慢悠悠地回应道:“要怪就怪你自己吧,你们这些人啊,就是太容易相信陌生人了。在这险象环生、处处暗藏杀机的昆仑境,轻信他人,那可是要命的弱点。你们自己不长心眼,如今落得这般境地,又能怨得了谁呢?”
范伯松此时也彻底回过味儿来,他紧紧地握着手中那把还燃烧着熊熊火焰的长刀,因用力过度,手指的关节都泛着青白之色,而刀尖也微微颤抖着,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细微的火线,显然愤怒至极。他猛地抬起头,双目圆睁,眼中似要喷出火来,冲着阳瀚祺大声质问道:“你封住山谷是为了干什么?你把我们困在这儿,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你这般处心积虑,到底图谋什么?”阳瀚祺听闻此言,先是仰头大笑起来,那笑声在幽静的山谷间不断回荡,一波接着一波,透着一股得意劲儿,仿佛他已经掌控了一切,胜券在握。随后,他缓缓止住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冷漠,冷冷地说:“那当然是为了留住你们,你们以为我带你们来这儿,真的是为了找什么古代钱币?太天真了!你们不过是我棋盘上的棋子罢了,任由我摆布。”
话音刚落,阳瀚祺猛地一脚踏在地上,随着他这用力一跺,脚下的土地仿若被唤醒的沉睡巨兽,瞬间剧烈地裂开,一道道裂痕如蛛网般向四周蔓延开来。紧接着,一道散发着幽冷蓝光的法阵破土而出,那法阵光芒闪烁,仿若来自九幽深渊的神秘力量,蓝光幽幽,透着刺骨的寒意,让人不禁打个寒颤。
与此同时,他的身后缓缓浮现出一道巨大的冰封虚影,那虚影足有两人多高,仿若一座巍峨的冰山矗立在那里。虚影周身寒气缭绕,丝丝缕缕的白色雾气不断升腾、飘散,仿若从极寒之地穿越而来的冰之恶魔,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虚影缓缓抬起双臂,那动作略显迟缓,却带着一股森冷的压迫感,仿佛每移动一寸,周围的空气都要被冻结一般,向着前方伸展,仿若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纳入它的掌控之中。
就在这时,众人眼前的空气中,凭空出现了一道璀璨夺目的六芒星法阵,那法阵由无数闪烁的蓝色冰晶构成,每一颗冰晶都晶莹剔透,折射着冰冷的光芒,仿若来自神秘冰域的封印符号,散发着让人骨髓都为之冻结的刺骨寒意。阳瀚祺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大喝一声:“冰封连击!”刹那间,法阵中喷射出一发又一发尖锐如狼牙的小冰块,这些冰块仿若一群被激怒的发狂冰蜂,裹挟着凛冽的寒风,呼啸着铺天盖地地冲向章森河,那气势仿佛要将章森河瞬间淹没在这冰的海洋之中。
章森河见状,眼神一凛,瞳孔瞬间收缩,犹如敏锐的猎豹察觉到危险一般。他身形一闪,侧身敏捷地躲到一块巨石后面,那巨石足有两人环抱之粗,表面凹凸不平,仿若历经岁月沧桑的守护者。章森河半蹲在石头后,探出半个脑袋,目光如隼,眼神锐利得仿若能穿透一切迷雾,紧紧地观察着战场局势,不放过阳瀚祺的任何一个细微动作,试图从那看似无懈可击的攻击中寻找出破绽,以便能绝地反击。
而另一边,范伯松毫无惧色,他仿若浴火的战神,挥舞着手中燃烧着熊熊火焰的长刀,手臂挥动间带起阵阵风声。长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耀眼的弧线,那火焰仿若灵动的赤蛇,沿着刀刃肆意舞动,与袭来的冰块碰撞在一起,瞬间发出噼里啪啦的剧烈声响,仿若新年的鞭炮齐鸣,火星与冰片四处飞溅,在半空中交织出一幅绚烂却又危险至极的画面。
范伯松一边奋力抵挡着如雨点般密集的冰块攻击,一边借着反作用力,双腿猛地一蹬地,朝着前方的阳瀚祺猛冲过去。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那怒火仿若能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仿佛要将眼前这个阴险狡诈的敌人烧成灰烬,以泄心头之恨。
阳瀚祺见冰块攻击受阻,冷哼一声,那声音从鼻腔中挤出,透着浓浓的恼怒。他伸出左手,五指张开,仿若要掌控天地之力,而身后的冰封身影也如同他的影子一般,同步伸出左手,动作整齐划一,透着一种诡异的和谐。刹那间,一道更为巨大、光芒更盛的大六芒星法阵再次凭空出现,那法阵绽放出的蓝光几乎照亮了整个山谷,光芒太过耀眼,让人下意识地眯起眼睛,仿若直视烈日一般睁不开眼。
阳瀚祺高声喊道:“冰之巨人之手!”只见法阵中央,瞬间拔地而起一块巨大的冰柱,那冰柱仿若神话中巨人挥舞的棍棒,足有数十米高,粗壮无比,表面光滑如镜,却又透着冰冷坚硬的质感,带着千钧之力,呼啸着撞向冲在前面的范伯松,仿若要将他碾碎一般,气势骇人至极。
范伯松躲避不及,被这突如其来的冰柱狠狠击中,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瞬间被撞飞了出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声音在山谷间回荡,仿若惊雷炸响,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他的身体重重地撞在山谷的石壁上,坚硬的石壁被撞出了一个大坑,石块簌簌掉落,扬起一片尘土。范伯松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吐血,那鲜血染红了他身前的一片土地,可即便如此,他眼中的斗志仍未熄灭,仿若燃烧的火炬,在困境中依旧顽强地闪烁着。他艰难地抬起手,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眼神中透着不屈与愤恨,咬牙切齿地说:“这家伙,实力还挺强。”
稍作喘息后,范伯松强忍着浑身的剧痛,挣扎着双手撑地,缓缓地站起身来,摇晃了几下身子,好不容易才站稳身形。他转过头,目光坚定地看向章森河,眼中满是决然与信任,大声喊道:“咱哥俩一起配合干掉阳瀚祺,绝不能让他得逞!”章森河看着范伯松那狼狈却又坚毅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热流,重重点头,眼中透着同样的决绝,回应道:“好的,今日不是他死,就是我们亡!咱们跟他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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