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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凤仙拗不过，想到情郎蔡锷还没消息，在妈妈桑以不从就割了舌头送去最下级的妓窑，小凤仙只能以卖艺不卖身为条件。
妈妈桑竟然同意，当然小凤仙越矜持身价就会越高。
小凤仙不是没反抗过，身边的剪刀之类的都被没收，想跳楼都没办法，咬舌自尽。
你让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凉试试，保准咬不死自己。
小凤仙因蔡锷而身价高涨，有了独立小院。
然而她并没有野史传的那么美丽，甚至都没王凡看到的那个女大学生好看，只是比普通美女更好些，主要是气质，有些知性美女的样子。
小凤仙一曲弹完就要走，王凡把妈妈桑喊来道:“这女子，小爷包了。”
妈妈桑道:“爷，很贵的，一口价五百块大洋一晚。”
民国三年，一个大绸缎庄的总账房不过月薪十元，一银元能买30斤上等大米。
五百大洋能买15000斤大米，合7.5吨大米。
“好。”
王凡头也不皱的答应，或许在别人那里大洋很贵，在他这里一年的寿命都能换十万大洋，区区五百又算什么？
王凡从袖里掏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递给妈妈桑，妈妈桑看了看银票开具的名字大喜，随即去叫小凤仙。
不一会儿，小凤仙又抱着琵琶走来，眼睛极红，明显是哭过。
王凡见没有人，方道:“朱小姐，是蔡将军让我来的。”
小凤仙一愣，她姓朱这个秘密没人知道，除了蔡锷，就连妈妈桑也不知。
王凡话一出口，她就信了几分，问道:“松坡将军在日本还好吗？”
王凡赞道:好机灵。
人都以为蔡锷去日本治病，只有心腹才知蔡锷是借道日本转香港回云南起兵。
王凡道:“将军已过香港。”
小凤仙再无疑虑，问道:“将军的病可好些。”
“将军的病不见好，不过为了起义，只能耽搁病情。”
王凡有些感动，他知道蔡锷最多也就是一年多的命，为了国家而放弃自己的治病的机会，蔡锷将军值得人尊敬。
王凡当夜在小凤仙院里住下，然后拿望远仪去看大总统府的情况。
今天的大总统府的防范比昨天还要严密。
没办法，北京城风波不起，其余地方，包括上海、广州、南京、云南等大城市的报纸无不在骂袁世凯在开历史倒车。
尤其是他在寰丘满脸惊慌躲避炮弹的照片跟传单都被宣传成这是天谴。
袁世凯气的要死，还有满清权贵的异动，虽然载沣等人被控制起来，可是有情报显示，满清权贵在行动，尤其是在下层满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