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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江时谧瞪大眼睛,气的脖颈都泛起淡淡的粉色,拼命挣扎。
这个混蛋!
直到肺里的空气被抽空,江时谧脑袋晕眩四肢发软,再没有力气骂了,季屿川才松开她。
男人呼吸也微微乱了,衬衣领口处崩开了一颗扣子,露出锁骨,说不出的野性性感。
季屿川眼尾泛红,盯着她咬牙道,“江时谧,你最好跟那小白脸没什么,若敢让他碰你一根头发,别怪我不客气。”
“不过一个私生子罢了,韩家敢出手,我正好连他们一起收拾。”
江时谧气结,但迄今为止,她还从没见过有人能够跟季屿川叫板。
不想连累韩清砚,她硬生生忍住了胸腔中的怒火,不再开口。
见她沉默,季屿川脸色非但没有好转,反倒愈发难看。
因为江时谧越是对他的威胁忌惮,就代表她越在乎韩清砚。
男人漆黑的眸底乌云压境,捏着她下巴厉喝,“说话!”
江时谧被男人突然拔高的声调惊了一下,轻轻打了个冷颤,刚才激愤的情绪也平息下来。
离婚是她跟季屿川两个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