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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干脆么？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白袍老者稍微缓了缓后走了回来，满脸忌惮的表情。
他倒也没逃跑，估计知道在这天玄空间里跑也跑不掉。
“知道刚才为什么没直接灭掉你这道魂识吗？”青衫女子反问。
听到她这话，凌皓眉头微微一挑，听这意思，刚才还是手下留情了？
牛啊！
“你要干什么？”白袍老者再次问道。
他自然能清晰的感觉到，女子刚才确实是手下留情了，否则这道魂识早就不存在了。
“你好好的干嘛跑来无间炼狱？”女子没接老者的话，而是转头看向凌皓问了一句。
“我本来是想来跟涅族借用一下第九卷天书的。”凌皓愣了愣后回应道。
“第九卷天书？”青衫女子同样愣了一下：“你不要告诉我，你弄到前面八卷天书了？”
“嘿嘿，我运气比别人好一点点！”凌皓笑了笑。
“真弄到了？”青衫女子眉头微微一挑：“你这运气何止是好一点点，简直爆棚啊！”
稍微一顿后继续问道：“那现在拿到了吗？”
“刚刚拿到！”凌皓淡笑一声晃了晃手里的纳戒。
“好！”青衫女子点头后继续问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永生之泉的传说？”
“我也是到了这里才听说的。”凌皓点了点后继续开口：“不过，我听连族的意思，那应该是谣传...”
“连族懂个屁！”青衫女子打断了他。
“姑娘的意思是，真有永生之泉存在？”凌皓愣了愣后问道。
“当然！”青衫女子点头。
“确定？”凌皓顿了顿后追问道：“姑娘你知道永生之泉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青衫女子很干脆的摇了摇头后抬手指着那名白袍老者：“他知道！”
“他知道？”凌皓再次一愣。
不过，他大致想想也能释疑了。
白袍老者既然是涅族的先祖，那有可能认识当年的炼魔，说不定还是炼魔众多亲传弟子中的一员。
而炼魔当年来到无间炼狱，虽然是冲死在这里面的那数百万孤魂来的，但说不定他也是为永生之泉而来。
他后来在这里面那么多年，能知道永生之泉所在，也在情理之中。
“嗯！”青衫女子点头后看向了白袍老者：“怎么样，愿意带我们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