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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都累。
棠莞回来之后，司淮就像是突然活了过来一样，眼神里突然多了一些光彩，看向棠莞的眼神，带了些温度。
但在和棠莞的眼神对视的时候，他又归于平静。
棠莞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虽然，他们确实是陌生人。
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陆蔺对着棠莞招了招手，声音比平时更低：“糖糖，过来。”
棠莞直接奔向陆蔺，然后被陆蔺抱在怀里。
在熟悉的怀抱里，棠莞更加乖巧了。
整个人都依偎在陆蔺的怀中，像是肚皮摊开的小猫。
还收好了自己的爪子，只露出了柔软的、粉色的爪垫，一点也不伤人。
然后棠莞就听见陆蔺开口道：“糖糖是我收养的，司阿姨你不用担心糖糖没有钱花。”
“道歉也不用送卡。”
“糖糖也不会成为别人家的小孩。”
说到这里，陆蔺将棠莞抱得更紧了，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我从收养棠莞的那一刻起，我就把她当成家人。”
“我不想用‘为你好’‘为她好’这样的话来当借口，把她交给其他人，就算是你也不可以。”
“我不会给棠莞被抛弃的错觉。”
“一日作为棠莞的哥哥，我一辈子都是她的哥哥。”
“哥哥保护妹妹，疼爱妹妹，天经地义，去哪也说得通。”
棠莞听见这些话，下意识地伸出手，抓住陆蔺的衣领。
被人坚定选择的感觉原来是这个样子，会多许多的底气。
棠莞看见司奶奶的脸色有些绷不住，似乎也是第一次被一个小辈这般说教。
就在这时，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司淮突然开口说话了。
“没有要和你抢这个小东西的意思，只是我妈喜欢，想要认个干亲。”
干亲？
棠莞歪了歪头，想起来陆外婆说的，司奶奶是因为她的宝贝不在了，所以才会这么难过。
所以她现在想要认自己为干亲，是因为自己长得像她的宝贝吗？
棠莞心里划过一丝异样的情绪，还没等她想通，又听见陆蔺开口道：“不，棠莞有我们就够了。”
这是自己找到的宝贝，所以就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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