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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想问你一句，你刚刚是不是就想说这个？”
“你觉得呢？”
“你可真是坏啊，最终还是没说，不是吗？”
清漪觉得柳毅和自己是一样的人。
“不是我坏啊，实在是因为尉迟凌看着我的眼神太吓人了，所以我就没有说咯！”
这个可是不怪自己的啊，是尉迟凌不给自己说的机会，自己能有什么办法呢？
“可是你不还是故意的吗？”
不管怎么说，清漪都觉得柳毅是故意的
他不相信柳毅是因为尉迟凌的眼神吓人就说不出话的人。
“知道就好，其实也不必要说出来的。
也不完全是那个原因，但是重要吗？
一点都不重要......
“你啊，还是和以前一样，表面看不出来，但是那个心里啊，真黑啊。”
“你可不要这样说啊，我是表面就能看出来的。”柳毅一点都不同意清漪的话。
“不是吧，你居然承认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
清漪有些吃惊，若是以前自己这样说的时候，柳毅一定是会和自己吵起来的，这次是怎么了？
“我没承认啊，你说的是我表面不是，但是我说的是我是表面也是啊！”
柳毅淡淡的说道。
“那有什么区别吗？”
“还是有些区别的，不是吗？”
“你啊，就不请我吃些酒 ？”
“你随意啊......”柳毅喝着酒，淡淡的说道。
“不是我说你什么，你现在好像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尉迟凌也是这样，我不在的几天，你们经历了什么啊？”
“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只是这个时候表现出来了？”柳毅觉得尉迟凌是真的变了。
但是有些时候，适当的改变，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事就是了。
“你要是这样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罢了罢了，人生嘛，开心就好，有些事情其实也不必都知晓的。
清漪本就是个随性的人，若是这样的事情，不说自己也就不问了。
若是一些小事，他可能还会问的。
但是这个事情已经是隐私问题了，他再问下去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