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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书里的记载，世界意志想要真正觉醒出自我，实现超脱，自由凝聚化身，是稀少到一个时代都不见得能有几起的事件，所以辛莱莱第一时间就联想到对方或许是用了什么“秘术”。
“不，祂们并不是被催生出来的，而是真真正正在漫长的纪元更替中历经无数磨练而诞生出来的存在，这一点，我们恶魔族当时联合白夜还有虚空各大势力联手去确认过。”
这一次，卡古斯的回答完全超出了辛莱莱的预料。
“那个，我说卡古斯老师，要不咱们先别聊了？我现在才一阶，感觉知道这么多东西有点不太好。”
辛莱莱有些心虚地抹了抹额头，今天知道的信息量有点过于巨大了，这些东西涉及到的层面，完全不是他一个一阶普通契约者现在该接触到的。
尤其是卡古斯明显还有继续说下去的迹象，这让辛莱莱莫名有点心慌。
知道太多，可是会死人的。
见鬼，他最初只是想了解一下亚穆那只金毛泰迪的背景，好做出一些针对性的准备而已，为什么会突然扯到这些？
辛莱莱自己都有点懵了，感觉每次只要聊到这些陈年旧事卡古斯都会变得异常兴奋，一开口就停不下来，听得他小心肝一颤一颤的。
这些也就算了，有一次闲聊对方居然聊到某位羽族女至强者的亵衣的颜色，吓得辛莱莱脸色都白了。
这种事要是被别人知道他听到了，那他绝对会死得连渣都不剩！
——虽然最后他还是听完了就是了。
“怂啥？你小子在乐园的庇护下，有什么好怕的？”
“况且老子没记错的话乐园阵营在我活着的时候就放开了对信息的权限限制了，只要你有本事，一阶的时候接触到突破至强的方法都没人能说你什么！”
“除了那些知道就会扯上关联还极难摆脱掉的鬼东西，其他事你知道的越多越好。”
“你现在的这个时代，和我们那时候已经不同了，尤其是现在既然你都已经初步接触到深渊，那有些东西你就该老老实实地给老子记好了，免得到时候怎么嗝屁的都不清楚，懂了吗！”
卡古斯震耳欲聋的咆哮声在辛莱莱脑中响起，灵魂空间里零余子也是捂着耳朵，缩了缩小脑袋。
有一说一，辛莱莱觉得卡古斯应该去和亚斯塔竞争一下咆哮帝的称号才对。
这段时间下来，他感觉自己都快锻炼出对高分贝灵魂咆哮的抗性了。
鬼知道为什么一个快嗝屁的残魂居然能吼出这么大的嗓门？该说不愧是昔日的至强者吗？简直恐怖如斯？
“额，老师，我觉得您说的是，既然时代已经不同，那咱们就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才对，所以咱们还是继续聊元素代行者的事好了，不劳您废这么大劲吼咱们了。”
辛莱莱讨好地说着，零余子也是认同地点了小脑袋。
没办法，都是成年人，总要懂得屈伸，当然更主要的是辛莱莱感觉自己脑子都快被吼出脑震荡了。
——那玩意t自带回音效果的，你敢信？
“嗯，孺子可教也，那我们继续将好了。”
卡古斯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接着之前的话题说下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