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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着该怎么还击，方正坤就把刀递了过来，张恒立马就把奏章接了过来，匆匆看着。
这还是一个陈年旧事，当初前兵部尚书曲熊醉酒，一不小心调戏了一位宫女，先帝震怒，将曲熊调离了京城。
方正坤力保之下，还能当个县令。
但之后，曲熊与他人发生争执，当堂刑罚的时候，打死了人。
方正坤是不信的，曲熊的虽出身武将，但行事素有章法，所以他一直在暗中搜集证据。
事实证明，曲熊当初之所以会犯事，都是有人刻意引导出来的。
比如，那个被调戏的宫女，其实就是被人收买的。
张恒看着，微微抿嘴，有些不好开口，原因也很简单，这些事情都过去一年了，光凭口供怕是不够的。
方正坤也明白，缓缓开口说道：“老臣明白，曲熊之事，已经无法查证，那名宫女也早已经被皇后灭口。”
“至于那个被打死的人，据说，是得了病，大夫说不过数月可活，所以他其实是服毒而死，只是被传成了被打死的。”
现在死无对证了，除非皇后叶清馨出面作证，否则，这一切都是纸上谈兵了。
张恒把奏章丢回到龙案上，看着方正坤，“那你说这个有什么意思？我也不可能调他回来再做兵部尚书吧？这史官的笔已经落下，调戏宫女和打死人这一条，都无法更改了。”
张恒知道，方正坤不会是这种做无用功的人，他必须要尽快知道方正坤想要做什么。
方正坤微微一笑，“殿下别急，刑部，如今正压着一桩事，再过几日，怕是就没了踪影。”
“什么事？”
“兵部尚书赵德怀有名小妾，前不久被打死了。”
张恒微微皱眉，“谁打死的？若是普通的，怕是都没有消息吧？”
普通的小妾，就算是死在了家中，总有的是说辞，但闹到了刑部，就说明这小妾背后也不简单。
方正坤点点头，“此女乃是原礼部尚书的一个外甥女，只是隔着有些远了。”
“所以，她是怎么死的？”
“赵德怀的正妻只得一女，故而，看见妾室有子嗣，就很不甘心，以至于，赵德怀的小妾，不少都小产过，看着一院子的小妾，但儿子女儿加起来也才三个人。”
张恒听完，大概是了解了一些，但还有些不理解，“就算是这样，那最多让他的夫人受刑，也牵扯不到赵德怀身上啊！”
方正坤无奈一笑，“那若是，此女死在了大街上呢？”
“什么？”
怪不得，这件事这么难压下去，连周墨冥全权掌握的刑部都有些难以下手，还需要等待时间？
想了一会儿，张恒忽然察觉到不对，看向了方正坤，“不对，原先的礼部尚书，应该是周墨冥的人吧？”
“现在，已经是臣的人了，所以，他愿意出来，帮一把力，要不然，他的夫人在家里要吵死了。”
方正坤呵呵笑着。
张恒点点头，把赵德怀拉不下来，让他的夫人出来受罪也是可以的，至少，干扰一下他的心境，说不定又会犯事。
方正坤得到了张恒的同意，立马就去准备了，张恒揉了揉脑袋，要是这时候，有个人可以帮他瓦解掉一些周墨冥内部的势力，那就好了！
可惜，就算是皇后那边也没有多少资源可以给他使用的，更别说其他人那里了。
想了一会儿，张恒就小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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