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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杀小妾，也是要坐牢的！
储籍一惊，赶紧辩解了起来，“那小妾是死在了大街上，不能证明是他夫人打死的啊！”
“谁说是打死了，那是下毒，毒死的！”
张恒都不禁佩服了起来，明明是毒死的，刑部卷宗却记载的是，死于大街之上，未有人作证当街打死。
没有当街打死，自然也没有毒死一说了！
偏偏还说不得他们作假，因为确实不是被打死的，而是被毒死的，只是上面没提，没提那就是没有了！
张恒摇摇头，看着那边的储籍，一时储籍的脸面都有些挂不住了。
这种春秋笔法，是他们惯用的方法，毕竟，时间一久，事情就不好查了。
想要驳斥方正坤，但方正坤又是右相，右相是有权力管辖的，一时之间，还真不好说话了。
张恒拍了拍桌子，“说啊，是毒死的还是打死的？”
“可能，可能是被毒死的吧？”
储籍有些尴尬地说了一句，有些模棱两可的样子。
张恒轻笑一声，“验尸的仵作何在？”
“仵作今天有事出去了，不在。”
“那验尸的结果呢？这个总得有吧？”
张恒的一连串发问，让储籍有些捉襟见肘了起来，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张恒轻笑一声，“还是说，这背后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殿下，老臣已经做了五年的刑部尚书，老臣一定会重新调查。”
听到这话，张恒就微微笑了起来，“行了行了，也没真想要对你这么样，好好查案吧，这份我就带走了。”
张恒理所应当地把这起案件的卷走带走了，这意味着，他们没有机会再改动了。
张恒也没有离开，只是在里面读了起来。
“这个白氏，是不是那个儒林的白氏？那可是书香门第，清流世家呢！”
听着这一句，储籍的内心也一颤，幸好白氏的人没到，不然，就麻烦了。
方正坤看着储籍一脸庆幸的模样，不屑地微笑道：“刚才，白兄可是拉着老臣哭了好久。”
“他来了？那这事，不好处置啊！”
张恒故作艰难地说着。
那边储籍有些坐不住了，刚才还信誓旦旦的模样立马就被略显惶恐和尴尬的笑意给取代了。
张恒看完，大概也是明白了一些，“你这档案写得好啊，重点的一个没写，都是一些模棱两可的话，厉害啊！”
“怎么，你搞这样的证据就为了保住赵德怀的正妻？”
储籍咬了咬牙，“殿下，这些都是我们精心整理出来的，当无虚假的。”
“确实，用模棱两可的话，确实没错出，所以，我给你们披红了，若是我见不到这么多人，你这个刑部尚书看着也怪糟心的，你若是坐不了，我不介意换一个人来坐你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