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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野没否认，道：“说起来，算是这样。思思，以后你要和糖糖好好相处。”
听到这话，李卫的眼神更阴沉。
“也不需要相处。反正很快她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李卫接了话。
嘭——李长野随手拿起面前的瓷碗，砸向儿子：“混账！我说了这么多，你还要跟你妈妈一起胡闹是不是？夏初糖也好，李惠也好，都和你有血缘关系！你懂不懂？”
瓷碗砸过来，李卫没有躲开。
任由碗砸破了自己额头。
“爸，我也最后说一遍。那个女人的后人，统统都该死！”
李卫站起身，伸手抹了下额角渗出的鲜血，冷漠：“何况，命令已经下了。那些人只会不死不休，直到完成任务。”
这一次，李卫可没有找社会上的业余选手，他找的是国际上，不受任何组织控制的专业人士。
他只有一个目的，让母亲再也不会因为那个女人生气。
“李卫，你是要气死我？”李长野咆哮着问道。
“爸，你要怪，就怪那个女人心机太深，想要的太多。她要是不来京市，一辈子待在泥巴里，那我妈也不会动她。”
李卫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咎于赵大妈。
李长野被气得够呛，道：“阿卫，赵兰云根本不是你和你妈妈认为的那种人。她来京市肯定是巧合！要是她有别的心思，早些年就找我了，何必等到现在？”
“看！爸，你到现在还是在维护她！”
听到父亲的这番话，李卫满心失望，质问，“在你眼里，那个女人比我和我妈好。既然这样，当初你为什么要选择和我妈在一起呢？你完全可以跟她白首到老。”
李长野：“……”
当年那种大环境，李长野要是选择和赵兰云在一起，那他这辈子的仕途，顶破天也就是个县太爷。
他不想留在到处都是黄土的西北。
他想要去大城市，去更广阔的地方。
赵兰云的父亲是地主，她自己是个文盲。而宋爱是进步青年，能歌善舞，在京市也有人脉。
作为一个正常男人，谁都会选择宋爱。
李长野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就算重新再选一次，他依旧会放弃赵兰云，跟宋爱走在一起。
见父亲沉默不语，李卫冷笑一声：“爸。你要是对我妈和我，对这个家还有点顾念，这次的事你就不要再插手！否则……”
“阿卫！”
李长野揉了揉太阳穴，说了实话：“我实话和你说，不是我一定要护着赵兰云。”
李卫蹙眉不解：“什么意思？”
“刚才陆家来了电话。陆老夫人警告我。如果我们动了夏初糖，那她就会动手，让咱们家陪葬。”
李长野为难看着儿子：“我不让你和你妈妈动手，也是为了保护你们！你懂不懂？”
“陆家……”
李卫自然知道陆家是什么份量，露出纠结神色：“夏初糖怎么和陆家关系那么好？”
要是陆老夫人护着夏初糖，那这件事还真要三思而行。
京市谁不敬陆家的地位，谁不知陆老夫人说一不二的本事。
李思思听了半天，总算是咂摸出点味儿，开口道：“爷爷，爸，要不夏初糖交给我吧？”
她这几天在家，天天想着怎么整夏初糖，出这口恶气。
“你？你有什么主意？说出来听听。”李卫催促女儿。